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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她若有所思的看向书包:“你去哪儿都背个书包,上次春游也是。
怎么,包里有什么宝贝啊?”
说着,她伸手去拉拉链。
教辅还躺在书包里!
我立刻去抢书包:“你爸妈没教过你,别人的东西别乱动吗?”
来不及了——
她冷笑着推开我,伸手拿起教辅。
“这么紧张干什么?里面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,作弊的小抄……啊!
好痛,好烫!”
她突然尖叫起来,像丢烫手山芋一样,甩开教辅和书包。
昨天下了一整夜的雨,走廊里还有未干的水渍。
教辅就跌在水渍里,泛黄的书页浸湿了边角。
我连忙冲上去捡起书,都来不及拿纸巾,直接用袖子去擦书上沾到的污渍。
一团又一团,洇开了,模糊了少年遒劲飘逸的字迹。
怎么擦不干净,为什么擦不干净?
我一遍遍地拿袖子去擦,洁白的衣袖都染脏了,也没擦干净。
直线的书页忽然弯曲,一忽儿放大,一忽儿缩小。
嘈杂的走廊里,我听见他的声音。
“哭什么?欺负我没办法给你擦眼泪,是不是?”
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他轻轻笑起来,叹了口气:“你呀。”
另一边,班长还在嚷嚷:“那本书好烫!
特别烫!”
她高高地举起手,手指果然通红。
可是,“书好烫”
这种形容,一听就很傻。
大家都笑:“你清醒一点好吗,书怎么会烫。”
“就是,是不是抽风啊?刚才还抢别人的书包。”
班长推开了身边两个人,直直朝我走过来,一只手指着我:“是不是你搞的鬼?!”
我小心地把教辅装进书包里,清晰地念她的名字:“陈芝芝,你信不信我会抽你?”
她大吼大叫:“你试试看啊?”
边嚷边步步紧逼,把我逼到了墙角。
陈旧的护栏摇摇欲坠,再后仰一点,我就可能摔下去。
背上的书包忽然微微发热,像一种警告。
陈芝芝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窘境,恶意的笑了笑,更往前了一点。
那张脸在我面前放大再放大,她说:“林悠悠,你怎么不去死?”
啪——
我用尽全力,扇了她一巴掌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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